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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达美港渔民张荣兵一天就只捞到这点梭子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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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费用高、收成低,渔民普遍反映今年挣不着钱 ◎在寿光羊口港,许多渔民宁愿封船也不出海作业了 如今市场上海鲜价格居高不下,按常理,渔民们的生活应该红红火火,但是记者连日在央子森达美港、寿光羊口渔港等地采访发现,渔民们普遍反映今年行情差,甚至到了赔本的境地。“往年这个时候所有的渔船都出海了,可是今年还有这么多在港口停留,如果能挣钱谁这么傻啊?”近日,记者在羊口港见到船主王金华时,他正蹲在岸边抽闷烟。招工难、费用高、资源少等,像一道道枷锁禁锢住了渔民们出海的步伐。
一条大船雇工11人 一个月得付13万元 如今在央子森达美港近海捕捞的,主要以动力在370千瓦左右的挂机船(小型木制渔船)为主,这样的船舶抗风能力小,出海距离短,通常实际捕捞范围不超过100公里,他们的作业方式主要是当天出海即日回港,几乎不在港外过夜。 鲁河渔1152号的船长张荣兵今年34岁,有10多年的捕鱼经验。他的船上共有3人,他和他的妻子,另外还雇了一名伙计。“现在雇工难找啊,我们这种小渔船一月4000元根本没人来干。大船上的伙计大概要每月8000元以上才有人肯去,这行当太累人还危险,不少人宁愿去工地干活,也不愿上船。” 据张荣兵介绍,在他看来,今年的雇工薪水是增长最快的,即使是2010年,在他这种小渔船上的工人,每月3000元已经算得上是高薪水了。而今年,每月4000元的工资都很难雇到乐意上船的工人。 在寿光羊口港,鲁寿渔0677号的船长王先生向记者算了一笔账。 小工,仅是指头一次上船的工人,现在想要雇到这样一个人每月最低也要7000元,倘若是有经验的小工,薪水则更高;渔捞,在船上主要负责收拾网具,打鱼还要干一些杂活,每月工资一般在16000元左右;大车、大副,主要负责机械上的正常运转,工资一般也要在12000元上下;船长,保底年薪15万元,说是年薪,其实每年渔船除去休渔期,顶多只能工作半年。 每条船上一般为11人,按照顺序分别为4、4、2、1,既4名小工,4名渔捞,大车、大副各一名外加一名船长。按照以上薪水标准,每条船每月仅支付工人工资至少需要13万元。 油费渔网费保养费,船主难负其重 据羊口港渔民郑国香介绍,羊口港多数渔船为动力1100千瓦以上的钢壳船,经常一出去就是七八天,仅货仓就能装下13—14万斤鱼。换算一下,每条船满载能装70吨海产品,柴油需要20多吨,现在每吨柴油8000多元,一趟油钱就得20万元。 由于距离市区遥远,渔民只能通过岸边供应寻求补给,这其中最贵的是淡水。4立方水卖300元,这确实是个天价。可是渔民没有别的办法,倘若自己租车出去买水,路费可能也要超过200元。另外,因长时间在海上漂泊,捕捞上来的鱼容易变质,需用冰块保存。郑国香说,渔船每次出海要储备20多吨的冰块,每吨160元,买冰的费用也要三四千元。另外,一张渔网贵的价值两万元,便宜的也要8000元左右,运气不好的话,一个月内只要破上8张网,基本可以断定该月内这条船要赔本。每年还要保养船体,各种漆刷下来就要6万元。 “自从今年开海,我还没听说哪艘渔船满载而归的。有些渔民直接封船不干了。这样他们只需把一年6万元的保养费拿出来,别的就没任何开销了。曾经有不少船长都是有车一族,而近几年的行情,让这些船长重骑电动车了。”鲁寿渔5135号渔船的船长王金华说。 1.2元的鱼跌到0.4元 收入不及去年一半 央子森达美港附近的渔民主要以捕捞螃蟹、虾虎、狗刚鱼这三种海产品为生。据当地渔民反映,现在他们出海,每天能捞到60斤左右的螃蟹和虾虎就已经不错了。就这个数字而言,别说供应潍坊海鲜市场,即便是央子地区的饭店恐怕也供应不上。 随着中秋节远去,虾蟹的行情也日趋冷淡,想把本钱保住,对森达美港附近的渔民来说是件难事。不少这里的渔民反映,现在来港口购买海鲜的客户并不少,渔民每天捕捞的海鲜也能基本卖完,但是目前海里的资源越来越少,虽然有市场,却根本赚不到钱。渔民的收入存在着非常大的不稳定性,季节、物价、供需,这些因素的好坏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 鲁寿渔5135号渔船的船长王金华告诉记者,虽然今年的开销要比往年高出很多,但让他们感到郁闷的是捕回的鱼却没有往年卖得好。2010年鳀鱼的价格基本在每斤1.2元左右,现在能卖到0.7元就已经不错了,截至目前,最低价甚至都落到了0.4元一斤。收成少、价格低、支出大,使得不少渔民今年已经封船了。 羊口近海渔民协会会长孙效宝告诉记者,渔民投资一艘船的总费用大约在160万元到180万元之间。船的寿命一般为12年,按照以前纯收入一年30万元来计算,渔民是能够赚到钱的。但现在大部分渔民是靠银行贷款买船的,大部分贷款额度都在100万元以上,仅银行利息一年就将近20万元,即便是行情如同以往,照12年的时间算下来,这些渔民依然无法赚够渔船所需的费用。雪上加霜的是,今年的收成连去年一半都不及。 “高费用、无资源再加上海洋污染,多重因素把渔民们逼到悬崖边,甚至影响到了生活。”孙效宝不无忧虑地说。 文/图 本报记者 潘来奎 王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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