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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想去一个地方,一个人安静的生活,然后寂寞的年长、老去。没有家人长吁短叹的捆绑,没有与别人性格不同的尴尬。 瑞士,我来了。 整齐的绿地,边缘便是森林,土地没有一寸肌肤是裸露在外面的。零星的小木屋一栋栋孤独的点缀其间,每家的窗台上都塞满了鲜艳的花朵,绚烂绮丽却不花哨,一切都如童话般美好。 到处都有牧场,牛羊在懒散的吃草,有的抬起头静静地望着我们,它们是缓慢的,我们的车已过,它们的目光和思维仍然停滞在上一秒的时空。阵风吹过,牛铃遍响,甚至还有柔软的小绵羊在马路边奔跑,就像在草坪上滚动的小蛋糕。 因特拉肯郊区的清晨,民居窗台上的花儿孤芳自赏地努力开着。街道上寂静无人,只有木屋顶上的几只鸽子扇动着翅膀。他们的羽翼剪裁着头顶的蓝天,剪裁着远去的时光。 因特拉肯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地方,但整个欧洲好像也确实如此。它们拥有世界上最早的双层巴士、马车、香精和地铁。可在全世界都被iphone吵醒、被LED光屏照亮的时代,它们还是那副慵懒的老样子,它们像是被一团久远时光所包裹着的琥珀,我听得见,它们沉重的呼吸。 一开始,以为世界很大,走出去以后,才发现世界很小。 喜欢杰克·凯鲁亚克的《在路上》:“我还年轻,我渴望上路。”这句话总让人心潮澎湃。路上的故事,浑然天成,却又讲究机遇。那不期而遇的风景、故事,都是路上的惊鸿一瞥。 所以,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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