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B06版:执着的寻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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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龙的年》拍成电影
2012年05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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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龙的年》拍成电影
  韩钟亮(左二)与《神凤威龙》主要演员在潍坊烈士陵园合影。



  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著名作家莫言在读了韩钟亮写的《散香》后,曾评价说:《散香》分明是个异端,其语言有鲜明特色,句子简练而短促,富有节奏感,人物的内心活动大幅度的跳跃,拓展的生活面很宽,因之小说的内涵也就较之其他篇什要丰富得多。《散香》是新鲜的,是一个进入别样天地的洞口,要是沿着《散香》的路子往前走,那是完全有可能开拓出一片新天地,发展成一种风格的。
  从诸城大地上走出来的韩钟亮,以创作相声、戏剧、故事之类为起点进入文坛,先是处女作《拜年》被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出,奏出了时代的“最强音”,接着,剧本《龙之年》在潍坊拍成电影,宣扬了我们潍坊的“风筝文化”,是潍坊拍摄的第一部反映潍坊“风筝文化”的电影……
小说处女作《拜年》登上中央人民广播电台
  1945年12月出生在诸城市昌城镇乔家巴山村的韩钟亮,虽出身农家,但自小酷爱文艺,14岁时就创作出了《爱社如家》的小戏,还在全县汇演中获了奖。1964年,他考入山东大学,学的是哲学专业,却时常“客串”中文,不时去听中文系老先生的讲座。他是校宣传队活跃分子,负责编写节目,还一度担任过队长。
  他大学毕业时正值“文革”,被分到部队劳动锻炼,并已被解放军总后勤部选中,却因社会关系上一点历史问题政审未能过关,结果被取消了参军资格,无奈回到母校——诸城二中当了政治教员。可巧当时的县革委宣传处正缺能写会画的人才,故而不久他就被借调去“帮工”。后来,韩钟亮自己要求调入了文化馆。从此,他骑着自行车下乡采访,搞宣传队,画宣传画,写节目,编戏,成为骨干人才。
  1972年,韩钟亮创作的中型话剧《第一炉铁水》参加昌潍地区文艺汇演一炮打红。此后他凭借自己的才华,被借调到昌潍地区文教处创作组从事文艺创作,并于1973年正式调入昌潍地区艺术馆。翌年,他创作的相声《百花丛中》在地区和全省汇演中连续获奖,之后该相声还获得了参加全国曲艺调演的机会。那时,韩钟亮曾被调往省里修改自己的作品。
  期间,韩钟亮曾经带着《百花丛中》前往北京,找到马季和刚从“牛棚”解放出来的诸城老乡、老曲艺家陶钝请教。但不曾想到,后来在全国曲艺调演期间,山东曲艺代表团将陶钝请进京西宾馆对参演节目提供意见时,不料此事惹恼了江青,她火冒三丈,竟当场停止了包括《百花丛中》在内的所有节目的演出。后来“四人帮”又把陶钝打回了牛棚,从而制造了当时有名的“陶钝事件”。韩钟亮应该是这一历史事件的见证者之一。
  韩钟亮以创作相声、戏剧、故事之类为起点进入文坛,很长一段时间他负责全昌潍地区的曲艺工作,主要抓创作辅导,带起了一大批曲艺作家。当时昌潍的曲艺创作在全省都很有名。从1978年开始,他的个人创作转向小说,并从此一发而不可收。其小说处女作《拜年》塑造了一位敢于跟“极左思潮”顶着干的地委书记的高大形象,这一形象使人联想到蒋子龙的《乔厂长上任记》中的乔厂长,然而《乔厂长上任记》是在《拜年》出版后的第二年才问世并在社会上引起巨大反响的。
  《拜年》所表达的主题代表了那个时代的“最强音”,它在不经意间引起了全国文学界的关注。小说先是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出,接着入选建国30周年《山东三十年短篇小说选》。在当时,一位新作者的小说能在中央台播出,这种情况实属罕见。此后,《文艺报》在述评该年度全国小说收获时,《拜年》被予以推介和评论。继《拜年》之后,韩钟亮又发表了《民办车间主任》、《喀尼阿兰蜂群》、《虎骨》、《中秋蟹儿肥》等一大批小说,遂受到省作家协会的重视,使他成为当时全省的重点青年作家之一。此外,1981年韩钟亮与人合写的新故事《书记盖房》被改编成了电视剧,在山东电视台播出。此作还成为了高校编写的写作课教材的范文。
《龙的年》在潍坊拍成电影,宣传风筝文化
  1987年9月,由韩钟亮主笔创作了电影文学剧本《龙的年》,经西安电影制片厂报请国家文化部电影局批准,决定投入拍摄。该剧的时代背景是1940年(农历龙年)硝烟弥漫的老潍县城,讲述的是龙年的春节前后,在山东潍县,“风筝王”杜溪春、“刺绣王”明月、核雕大师考超然等一帮民间艺人,与日寇和汉奸们英勇抗争的故事。故事的大致梗概:驻潍县的日军少佐佐佐木,接受了一项特殊任务,即暗中挑选最优秀的民间艺人,准备把他们偷偷运往日本,参加为天皇陛下祝寿的活动。于是住在状元街上的保安团长洪奇才,邀请艺人们到他门上舞龙以驱赶“晦气”,然而艺人们却通过舞龙,大长了穷苦人的志气并灭了汉奸的威风;尔后日寇又组织所谓体现“亲善”、“共荣”的风筝赛,结果年轻的“风筝王”大显身手,他乘鸢击鼓,振奋民心……后来,艺人们被关押起来,准备押送东洋。但是,在一次奇特的狱中舞龙活动中,他们与山上的抗日游击队里应外合,智胜敌人,解放自己,终于一起走进深山……《龙的年》通过一群“小人物”的群体形象,坚挺起“龙”的脊梁,把中华民族内在的神韵和风骨表现得酣畅淋漓,是在一个老的抗战题材上具有新的独到的一次探索,也是潍坊拍摄的第一部反映潍坊“风筝文化”的电影。
  为此,导演张子恩迅即赶到潍坊,在潍城、青州、寒亭、临朐、昌邑和五莲等地选定了外景;同时还联系当地驻军,搭建临时摄影棚。1987年12月中旬,剧组大部人马乘火车浩浩荡荡抵达潍坊,仅设备、道具、灯光、服装等物品就拉了五六车皮。
  当时的市委领导非常重视,时任副书记的齐乃贵亲自过问,时任副秘书长的李国忠负责协调有关部门,及当地驻军,在人力(如群众演员)、物力(如艺术风筝、嵌银家具等)和场地使用上给予支持。此外,潍坊工艺美术界几位“大师”级老人,如考功卿、孙永春、田翔千、郝桂君,都成为演员们的“师傅”,担当了该剧不挂名的“顾问”。
  1988年春节,戊辰“龙年”来临的时候,拍摄进入了最紧张的阶段。此时《龙的年》已更名为《神凤威龙》,拍摄的重头戏是土匪“紫面太岁”绑架洪府小姐洪素琴,并将其装入口袋,扛进他侄子“风筝王”杜溪春家中之后的那一组镜头,张子恩导演特意安排在龙年的除夕之夜来完成。那一夜,韩钟亮陪着齐乃贵同志和时任市委常委、宣传部长的任柏榴同志,到剧组驻地进行慰问。
  慰问结束,男女主角孙松和高宝宝相继进入摄影棚里。据说鉴于当时所用胶片系从美国进口,价钱昂贵,必须十分珍惜;剧组的设备也相对简陋,只有一架机器,而不能像好莱坞那样同时从不同角度,开动数部机器。只好拍拍停停,不断变换机位,致使演员的表演不能一气呵成。尽管演员孙松的感情十分投入,但架不住眼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后来折腾得连一滴也流不出。至于演洪小姐的高宝宝,恰巧属龙,想不到在她24岁本命年的头一天,竟被一次次装进口袋,而且一次次狠狠地摔到地上……
  这年5月,《神凤威龙》剧组在潍坊杀青,因为错过了“档期”,其公映时间大概拖延了七八个月,因而并没有原先预计的那样“火”。
  尽管如此,它毕竟是一部弘扬民族精神的“主旋律”之作,所以十几年之后,它仍能作为爱国教育的文艺作品,在中央电视台电影频道播出,起到警世的“历史教材”的作用。
莫言称《散香》是异端
  第一次读《散香》时我上高一,那时学校里发给我们一套《潍坊古今诗文选》,其中就有《散香》。我在阅读时感觉其叙事、绘景、描人、状物非常真实感人,当读到“父亲那双开绽的老山鞋”和“老罗匠死的地方距我散香之处并不远”时,我的眼睛两次潮湿了。不久前,当我重读《散香》时,我的眼睛再次潮湿了。
  当听韩钟亮谈起他这篇25年前的旧作时,才知道《散香》来自一个真实的故事。小说的主人公是韩钟亮认识的一位著名京剧演员,她从小被父亲卖进了戏班,后来成了名角,在跟家人失去联系多年后,一位老人突然来剧团找她,自称是她的父亲。可是,这位“父亲”讲叙的海边生活与女演员童年的南方生活却不在一个记忆里。韩钟亮被这件事感动了,嘘唏之余决定把女演员与她“真假父亲”的悲剧性遭遇写成小说。但在落笔时,他独具匠心地打破常规,将一个完完整整的故事全然“切割”,以主人公杜宛秋的情绪发展为脉络,将“切割”开的故事片段像使唤机器零件一样重新组装起来,讲叙了一个让人揪心和唏嘘不已的故事。这样一来,在时间上和空间上就完全颠倒了,为了将这些散乱的故事片段收拢起来,韩钟亮又虚构了一条虚线,和“真假父亲”的实线相结合,吸引读者透过“舞台”观察社会,又透过社会回思“舞台”,从而表达了一种博爱的心怀。
  《散香》于1987年在大型文学丛刊《当代》发表,其以独特的思维、结构和浓重的民俗氛围引起了文学界的关注和好评。有评论家认为,韩钟亮有意把散文笔法和气韵引用进小说创作,使文采流溢,意境蕴藉,有关民情风俗画的写意挥毫,更平添了小说民族化的感人氛围。对此,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著名作家莫言说:“《散香》分明是个异端,其语言有鲜明特色,句子简练而短促,富有节奏感,人物的内心活动大幅度的跳跃,拓展的生活面很宽,因之小说的内涵也就较之其他篇什要丰富得多。《散香》是新鲜的,是一个进入别样天地的洞口,要是沿着《散香》的路子往前走,那是完全有可能开拓出一片新天地,发展成一种风格的。《散香》证明了韩钟亮用另一种声音唱歌的潜力,但他只唱了一声便嘎然而止,为此我感到一丝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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