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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的家朴素得难以想象 |
◎本报记者回忆与莫言的交往经历,曾两次采访他 ◎本报《人文潍坊》关于他的专题报道,已被他收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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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5日,本报记者秦子虚(右二)在乐道院集中营采访莫言。(资料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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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1日晚7时许,记者第一时间得知了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的喜讯,高兴地跳了起来,跟莫言几次交往的画面又历历在目。作为莫言文学作品的爱好者,记者曾与他近距离交谈过几次。印象中,莫言很健谈,与记者交流、合影,一点名人架子都没有。另外,他还收藏了刊有《说不尽的莫言》一文的《潍坊晚报·人文潍坊》,他说这是家乡的报纸,一定要好好收藏着。 痛失机遇 错过与莫言座谈的机会 与许多通过《红高粱》知晓莫言的读者稍有不同,记者真正喜欢上莫言的作品是1985年他在《中国作家》上发表的中篇小说《透明的红萝卜》。那时记者还是个中学生,《透明的红萝卜》里讲述的故事恰好是记者所熟悉的农村生活,他笔下的那片黄麻地、铁匠抡锤打铁时铁花飞溅的场景以及那个年代农村孩子苦涩的日子……深深地触动了记者,感到他似乎写得就是记者身边的人和事,而且每一处场景都那么熟悉,仿佛置身其中一样。 从此,记者慢慢喜欢上了莫言的作品,先后读过他陆续发表的《白狗秋千架》、《大风》、《三匹马》、《秋水》等作品,并且一见到书店里有莫言的新书或者杂志上有他的新作都会如饥似渴地找来阅读。1988年春,由莫言《红高粱》改编的同名电影《红高粱》获西柏林电影节金熊奖,此时记者已成“莫言迷”了,用现在的说法用“资深”也不为过的。但在心里一直觉得还离莫言很远,不管是在地理距离上,还是在文学距离上。 在2008年2月11日这天,记者却遗憾地与他擦肩而过。那天,记者从诸城去潍坊办事,到潍坊后,突然接到诸城文友的电话说“莫言到诸城了,你有空的话过来座谈”,并告知莫言行程很紧,当天座谈会结束就离开诸城。可此时,记者插翅也“飞”不回诸城了,就这样,一次与莫言近距离接触的机会错过去了,让记者后悔不已。 首次接触 家中没想象中的书卷气 到了2010年春节,诸城的文友们要到高密看望回乡过年的莫言,问记者有时间一块去吗?记者一听非常高兴,于是带上自己的作品集与文友一起驱车赶往高密。到达莫言在高密城南的家时已近中午。我们在楼下按了门铃,心情激动地爬上五楼时,见他家的防盗门已预先开了,推开门看到他正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冲着门口眯起了眼睛,这大概就是莫言独有的微笑方式吧。他的身体很敦实,宽肩,有一个很亮的大脑门,一副可爱淳朴的样子。 记者忐忑地走进莫言在高密的家,发现里面既不豪华,也没有想象中的书卷气,简洁、朴素得如同很一般的平民百姓家。坐下来,面对莫言,脑子里居然想的都是《檀香刑》里的酷刑、《生死疲劳》里的轮回、《蛙》里的姑姑和《红高粱》里的诡异,思维似乎变得有些分散起来,只有在话题精彩之处,眼前的莫言才被定格,具体、生动起来…… 从莫言家出来,高密文友牧文邀请我们与莫言一起到酒店就餐。莫言很健谈,不时与我们交流、合影,一点名人架子都没有。
再次接触 时过两年,依然记得记者 第二次见莫言是在潍坊,时间是2012年2月15日,莫言回潍坊参加活动,我作为《潍坊晚报》的记者参加了这一活动,有幸在活动现场再次见到了莫言老师。虽然距上次见面已过去两年了,但莫言还记得记者,并说记者的散文空灵、干净,要继续写下去!接着,记者把本报2月5日刊有《说不尽的莫言》一文的《潍坊晚报·人文潍坊》交给莫言,他微笑着接过来,说这是家乡的报纸,一定好好收藏着。 随后,我们陪同莫言参观了乐道院集中营、坊茨小镇、坊子老火车站等地,一路上莫言兴致很高,还挥毫在坊茨小镇题了字,又到坊子老火车站寻找他写《檀香刑》时提到的德国人在这儿修铁路的历史痕迹。 在乐道院集中营,当记者小心地提出想跟他合影时,他爽快地答应了,并且选了最有特色的乐道院作背景,由记者的同事拍下了一张我与莫言一起的照片。 现在这张合影就挂在记者的书房的墙上,每当写作懈怠时,一抬头看到莫言老师,就会又有了创作激情,手中的笔又流畅起来…… 文/图 本报记者 秦子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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