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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全国两会特别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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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走就走的旅行”击中了众多不甘两点一线的小心肝。有人向往这般洒脱,有人一直在践行。 本人,性别女,民族汉,自称“女汉”,在一家传媒公司码字。去年十一假期期间,我再次放下早饭的面条碗“说走就走”了,目的地是每到节假日就游客爆棚的首“堵”北京。不过,无关长城故宫天安门,无关西单后海王府井,而是演唱会和网球赛——美国The Killers杀手乐队光荣战役Battle Born世界巡演和第十届中国网球公开赛都在北京上演。 网球赛如同海水,平静下波澜起伏;演唱会就像火焰,狂躁中迸发力量。 1 光荣战役演唱会 盗梦空间般穿行 本人是个乐迷,看过不少演唱会、音乐节。大学期间开始喜欢The Killers,曾将他们的歌长期设为手机铃声和闹钟铃声,主唱Branden Flowers嗓音高亢清亮,似乎有着自带光源的穿透力,嘹亮中带有金属质感,再加上帅气的脸庞,想不到现场看光荣战役Battle Born世界巡演都难。 乐队现场表演“无懈可击”。开场无需暖场热身,气氛随着主唱的嗓音瞬间到达顶点。我偏爱绿色放射覆盖状的灯光,特有层次感。主唱的嗓音总能在旋律响起的一瞬间,随着灯光像焰火一样迸发,享受在主唱的带动下,所有人挥动双手一遍又一遍地跟着唱。当晚,乐队将热门单曲Human改编成了不插电版本,也就是原声版本,着实惊艳了一把。一株纯白色聚光灯打在“花花”身上,旋律仿佛随着灯光四下泻出,Branden天山矿泉般纯净的嗓音被衬得更加纯粹,以至于歌曲终了我才回过神来,懊恼没拿出手机拍下唯美的一幕。唱到我最喜欢的曲目之一《All these things that I've done》时,积聚多年的情感一涌而出,我又哭又笑又蹦又跳,以至于听下一首歌的前半段时,双腿都瘫软无力,等休息过来,又再次投入跳跃的人群,一直到最后一曲《When You Were Young》终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脚在哪里、地板在哪里、天花板在哪里,仿佛漂浮在变幻的灯光里游弋,被吉他、贝司、鼓组成的音墙推来搡去,沉迷其中不想醒来,只想往更深处溯游。 当然,如此狂热折腾的副作用是——返回潍坊三天了,我的脚底板还酸疼。 2 中国网球公开赛 零距离冲击的快感 本人是个球迷,经常看足球赛熬夜到天亮。这次中国网球公开赛,是我第一次现场看网球比赛。由于恰逢中网十周年,赛事组委会邀请了数位当今网坛重量级球星。小德、纳达尔、李娜、瓦林卡、利斯基、伊斯内尔、哈斯,每每想起现场观看这些大牌比赛的瞬间,我会幸福地飘飘然起来。三座赛事主球场钻石、莲花、映月,名字美得就像这项运动,闪亮、优雅、从容。 10月2日下午,我来到莲花球场,所在的入口在东北面。走进球场,迎面就是透过场馆窗口照射进来的日光。我找到位置坐下,看着明亮的光线照在蓝色的球场上,球场被白色球网隔开,两名身材高大的外国球员步伐矫健地前后奔跑,正手、反手、直线、斜线、穿越、高压,伴着偶尔因大力扣杀或发球发出的喊叫,感官备受冲击,以至于产生了恨不得立即去学习网球,亲身体验这份机体刺激。相较于能容纳1.5万名观众的钻石球场,莲花球场观众看台距离场地较近,比赛的视觉冲击有时会让其他感官也受影响。好几次看美国选手伊斯内尔的大力ACE球,啪的一声,我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儿的,黄色的球瞬间被球拍击出,嗖地穿过白色球网,周围观众发出欢呼声,因为球落在界内,他的对手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一切就在几秒钟发生,眼睛都不敢眨。 至于小德、瓦林卡与一对德国球员的双打,更让我眼花缭乱。德瓦组合发球前悄悄耳语几句,接着,或是一脸神秘或是面无表情地散开,然后趁人不备地发出一记落点很浅的球,德国人慌忙救起却没法控制落点,这边顺势一记挥拍就将球闷死在界内。一记灵巧网前小球,数次被惊险救起,四个七尺男儿被一只黄色小球各种挑逗,忍俊不禁。
3 有朋自五湖四海来 不亦乐乎 由于时间安排失误,来不及放下行李,我只得背着硕大的双肩背包艰难地在人群中挤地铁、倒公交。但与风景名胜区相比,演唱会和球赛明显是小众旅游项目,入场、观赏、散场,一切都井然有序,我没有遇到像新闻报道中游客扎堆、水泄不通的情况。当然,地铁除外。 这次旅行有一份意外的收获,更让人念念不忘。我在北京遇到了网友九月,九月约了在北京的一群中外朋友一起去看The Killers的演唱会。于是,背景各异的八个人,一起吃了顿西北风味面食当做晚饭,风风火火地赶到万事达中心看演唱会。此后,意犹未尽的一群人又扎进酒吧唠嗑到凌晨一点。在此之前,每个人互相认识的朋友不超过两个,经由共同好友串联凑在了一起,中英文混杂各种乱侃。 八个人里有三个外国人,特点鲜明。来自英国的Ross当天身穿休闲西装,个头不算很高身材很敦实,吃饭时亮出素食主义者身份大家都吃了一惊。他是英国伯尔顿人,距离伦敦不远,口音比较正但语速很快吞音不少,动不动就发出爽朗的大笑。Ross方向感极佳,脑袋里像有电子地图,九月只给了他一个大概的地理位置,他就能骑着电动车穿过京城大街小巷与大家集合。Sam是个1996年出生的男孩,一头金色卷毛肤色很白,我以为他是个北欧人,其实也是英国人,爹妈是兰开夏郡的,有荷兰血统,一米八多的个子完全无法掩饰他的孩子气,聊天很容易兴奋起来,一聊起感兴趣的话题就刹不住车,总是直截了当地表达自己的好恶。还有一个男生是瑞典人,大眼睛高鼻子超级帅,第一任蜘蛛侠托比马奎尔那种风格,严肃的气质像个德国人,脾气没前两位活泼,比较闷,大多数时间面无表情地瞪着大眼睛,挺直身板双手僵硬地扶膝看着大家,只有后摇Post-rock和涉政话题才打开话匣子。当有人说到伊拉克时他突然开口滔滔不绝地发表意见,惊呆了不少人。 从演唱会到网球赛,迥然不同的感官体验,成为我旅行的助燃剂,让我能量十足地燃烧着小宇宙一路走来,然后,带着余味浓烈的回忆返回了潍坊。 文/图 本报记者 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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