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B08版:人文潍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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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十年最难忘的是友情
2014年0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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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十年最难忘的是友情



  张家棣为什么能够这么放心、拼命地工作?他认为,就是因为有领导、同志、朋友、家人的关怀、照顾、支持。“这10年不仅工作取得了成就,而且得到领导的认可,但最难忘记的还是和同志们在工作中结下的深厚情谊。”张家棣说。
领导 看员工加班熬夜发放夜餐费
  当年,潍坊为了做好阵地宣传,设立了好几处画廊,宣传先进单位和先进人物的先进事迹,从报道组拍的新闻照片中选出一部分,放大后放入画廊中供市民浏览。
  “画廊同时更换照片,需要400多张,而且都在12、18英寸左右,需要一张张放大、显影、冲洗,这些都得晚上加班,熬到凌晨一两点是常态。”张家棣说,当年的工作热情非常高,尽管各级领导都没有给他们下过什么任务,但是每年写年终总结,总有“更上一层楼”的意思在里面。
  按照当时的市委规定,晚上如果加班到12时以后,要去填申报夜餐表,办公室主任签字后才能批准加夜餐。一般过了晚上12时,市委伙房就每人给下一小碗挂面吃。“但是经常加班的就我们三四个人,一个月有近20天需要加班,时间久了,炊事员也很累,就希望我们自己想办法。”张家棣说。
  后来领导知道了,说“我相信你们是在忙,每天我走的时候,就你们和传达室还亮着灯。”于是,谁加班就登记,领一毛五分钱的夜餐费,自己去买着吃。“如果两个人加班的话,一晚的加班费可以买三个肉火烧,肉火烧9分钱一个,虽然吃不饱,但是心里很幸福。”张家棣无限满足地说。

老师 教授知识义务帮忙情深意厚
  在采访中,张家棣不止一次地提到楚文彬老师,话里有敬仰,有钦佩,也有友情。
  每次为画廊放大照片,楚文彬都义务帮忙。每个月总有一两次要和张家棣他们一起干到深夜,一般需要放大的活干完,楚文彬就回去休息,剩下的显定影、漂水、写解说词由其余的人继续干。“请他来,是因为他的技术最好,从来没有废片子,而且麻利,干完活也不吃夜餐,自己溜达着回家,当时他差不多快50岁了,还是随叫随到。”想起这些,张家棣非常激动。
  1981年后,张家棣离开宣传部到电子工业局工作,当时他没有交通工具。“我当时的月工资是40块钱左右,一辆自行车的价钱是150块钱,想都不敢想。”楚文彬老师当时已经是人民照相馆里的老技师了,工资也不过七八十块钱,他买了一辆自行车送给张家棣,“大金鹿,这是我收到的非常珍贵的礼物。”张家棣说。
  上世纪80年代初期,扒鸡还是种很稀罕的食物,楚文彬从上午9时开始排队到11时,就为买两只扒鸡送给张家棣的老母亲吃,一年总得送个两三次。“他在家门口等着我下班,等不到我就把扒鸡给我爱人,说:‘给大娘和孩子吃’,我当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张家棣说,后来老母亲过世,楚文彬听说,来到老母亲床前双膝跪地。“楚老师当时已经60多岁,这是一辈子的交情啊!”张家棣红着眼眶说。

同事 帮忙修房送儿子一书包奶糖
  当时同事们之间的感情非常融洽,不仅与唐恕、吕贤忠、韩子夫、张宝勤这些摄影人之间这样,与机关同事之间更是如此。”张家棣说,当时家庭最大的困难是修房。因为住的是有百年历史的老宅,每隔十年左右就要更换一次屋顶的麦草,把原来已经腐烂的旧麦秸连同黄泥全部扒下来,修补屋笆更换新草,每一次修缮都要四五天时间,尘土飞扬,又脏又累。在宣传部时,张家棣家修过两次房子,除了领导痛快批假外,同事们都主动帮忙,谭兆铭、尹国梁、孙光耀,市机械局干部孙文清都抢在头里,干又脏又苦的“小工”活,直到全部完工。
  报道组相邻的办公室有一位姓骆的大姐,平时见了面就问问孩子好不好,老母亲身体怎么样。张家棣的儿子3岁以后,由于没人照顾,被送入了幼儿园的长托班,一周接一次。骆大姐听说后,用一个小花布书包,装了满满一书包奶糖,说是给孩子的,在长托班孩子也很不容易。“不用说一书包,当时就连一块奶糖都少见,也不舍得买。你说人家这么多糖,舍得送给咱。我当时抱着糖,心里真是……无法表达。”张家棣说,他后来得知,这一书包奶糖是骆大姐特意托人从北京买来的。
家人 支持工作无怨言
  张家棣结婚的时候,在潍坊市革委宣传处工作,妻子张玉华在济宁食品厂做副厂长,有将近三年的时间他们两地分居。济宁市的领导让他去济宁工作,而潍坊的领导不愿意放人。一个原因是张家棣的父母都在潍坊跟他一起生活,他去济宁也不方便照顾老人。
  1972年,张玉华从济宁调到潍坊工作,先是在胜利街蔬菜商店干副书记、行政负责人,后来又去了新建的大型综合食品商场——东风蔬菜商场工作。这两个单位都是市里的先进单位,下了班开会是家常便饭。张玉华生儿子时,56天的产假只休了40多天。“孩子百日之前还能放在老母亲床上,再大了,老母亲也看不了。”由于俩人都忙,儿子又小,只好请了商店附近一位退休的老太太当保姆。三岁之后就把儿子送到托儿所长托,周一送过去,周六晚上接回家,孩子一周只能在家待一天两夜的时间。“后来又有了闺女,他也根本顾不上。”老伴张玉华说,有一次,她组织单位研究年度总结评比工作,没人看孩子,只能把女儿也带到单位来。会一直开到了午夜以后,小推车里面的女儿早睡熟了。
  有一次,张家棣在家里教训了女儿几句,妻子回家后,女儿抱着妈妈的腿就开始哭,大声说:“他凭什么教训我?”可见张家棣陪孩子的时间真是少之又少。“女儿上幼儿园的时候,有天在路上问我妻子,如果爸爸不那么忙就好了,妻子问为什么,女儿说爸爸在家,妈妈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张家棣非常内疚。
  从在机关工作到市委办公室,“忙”这个字就一直伴随着张家棣。“妻子也忙,我的老母亲92岁去世的,生前一直跟着我生活。”张家棣说,在报道组工作的时候,他经常晚上12时以后回家,老母亲虽然年纪大了,却一直等到张家棣回家。
  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母亲的身体大不如前,最后四年已经不能下床,每当他深夜回到家,都习惯性地去老母亲屋里看一眼,蹑手蹑脚走到老母亲床前探视,“母亲都会用手轻轻抚摸一下我的脸颊,轻声说,‘回来了,不早了,快睡吧。’”张家棣说。
  本期部分图片由潍城区档案局、张家棣提供,本报记者巩建国翻拍与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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