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80后小伙创建红色记忆博物馆,希望得到社会支持 近日,位于坊茨小镇西北方向,已经荒置多年的原日本正金银行青岛分行又开始热闹起来,“潍坊红色记忆博物馆”的牌子高高竖了起来,屋内,一件件红色年代的老物件诉说着历史的点点滴滴。如今,这座156平方米的房子内已经摆设了大大小小近千件老物件,每一件对于31岁的罗洋来说都是宝贝。八年了,他建立博物馆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从小钟情老物件 希望开设博物馆 “这是我从山西长治淘回来的毛泽东油画,这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留声机,这是以前的缝纫机……”12月19日,一进入坊子区的潍坊红色记忆博物馆,31岁的罗洋便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向记者介绍起他的宝贝来。 “这个红色的被面是我去石家庄的时候淘到的宝贝,你看,这上面有56个人物角色象征五十六个民族,上面的葵花则寓意棵棵葵花心向党,中间的太阳则代表着党。”罗洋说,这块红色的被面寓意深厚,很多人都曾表示想要购买,但是他一直舍不得卖,一直到这个红色记忆博物馆成立,他才为自己的宝贝找到了最好的归宿。 记者看到,潍坊红色记忆博物馆共有六间屋子,每一间屋子内的摆设都不同,以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装饰风格为主,大到桌子、椅子,小到床单、一只鞋,都尽显历史风貌,站在里面让人不禁畅想起那个年代的生活。在博物馆里,还保存着罗洋从全国各地淘来的战争年代的老物件。 “这是以前流行的不倒翁娃娃,是我七八岁的时候去同学家里看到的,同学的家长见我特别喜欢,就送给了我,我一直保存到现在。”罗洋说,他出生在东北,从小便对一些老物件情有独钟,别的小伙伴都喜欢新玩具,喜欢零食,而他则钟情于一些毛主席像章等老物件,有时候还会偷偷拿着家里的粮票去换,为此,他挨了父亲不少责骂。 “有人梦想长大能住上大房子,有人梦想长大能开上好车,而我,梦想长大能开一个红色主题的博物馆,将自己收藏的宝贝们展示出来。”罗洋说。 辞去工作搞收藏 几经周折了心愿 初中毕业后,罗洋尝试着找各种工作,像父母心中的期望一样,踏踏实实干一番事业,但他却一直没有放弃想开一个红色主题的博物馆的愿望。2007年,他辞去工作开始专门搞收藏,开了一家古董店。 “那时我二十出头,没有太大的经济能力,但就是因为喜欢老物件,就义无反顾地这样做了。”罗洋说,开店搞收藏毕竟是商业性的,是为了有一定收入,但从内心来说,他还是想建一个老物件博物馆,让更多的人通过这些老物件了解历史。今年,他在与朋友聊天时,说起自己想找一个合适地方开博物馆,朋友向他推荐了坊子区坊茨小镇一带,因为坊茨小镇有着独特的历史地位。罗洋去实地看过后,一下子就“魔怔”了,之后一次又一次地去坊子区相关部门咨询,向他们谈及自己想开老物件博物馆的想法,却被一次次拒绝了。 “我去相关部门跑了七八次,开始他们因为种种原因拒绝了我,可之后也许是因为被他的执着所感动,他们开始主动联系我,表示可以考虑拿出一个地方展览他的红色物件,并免费向社会开放,传承和发扬红色文化。”罗洋说,开博物馆没有任何收益,还要搭入不少人力、物力,很多人都说他“疯了”、“魔怔”了,还有人说他“有病”,面对种种异样的目光和质疑,他一直没有动摇,“坊茨小镇一带保留着不少古建筑,是一个有历史沉淀的地方,博物馆能开在那里,恰到好处。” 罗洋对记者说,经过一系列的筹备,9月份,他的红色记忆博物馆终于建了起来。虽然建博物馆使他加大了开支,但他却乐此不疲。 得到市民的肯定 想获得更多支持 红色记忆博物馆建立后,不少学校组织学生去参观,每次一听说有人要参观,罗洋再忙也会放下手里的工作飞奔过去。现在,工作闲暇的时候,博物馆也成了他最愿意待的地方。 “很多人知道这里有个博物馆后,免费送来一些老物件,比如这个毛泽东的挂件,是青岛的一位小伙送的,这是他爷爷留给他的。”罗洋说,有许多老人在这里参观后,都感动地落泪。他博物馆收藏了一些老式的门诊卡,一位80岁的老人来参观时,指着其中一张门诊卡说,这卡片上的名字、地址、年龄都和他以前一位老同事的信息相符,看着那个熟悉的名字,老人当场便落泪了,“当自己辛辛苦苦的坚持得到肯定和支持时,那种喜悦是无法形容的。” 红色记忆博物馆建立三个月来,得到了不少人的帮助和支持,这让罗洋感动不已,他希望能有更多的力量加入进来,让这个博物馆能真正承担起传承红色文化的重任。“说实话,我个人的力量非常有限,我平时要打理自己的生意,还要照顾老婆孩子,要支撑起这个博物馆有些力不从心。”罗洋说,如今博物馆的大框架虽然已经搭建起来,但还有很多细节需要细细打磨,相关的一些配套设备也没有准备完善。他曾咨询过相关部门,目前我市针对这种民办博物馆并没有相关的帮助和扶持,甚至连一个正规的批示文件都没有,政府部门也不能给予官方承认,他的博物馆现在处境很尴尬。 罗洋说,他是因为内心对红色文化、红色老物件的喜爱成立的博物馆,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为红色文化的发扬贡献一份力量,他期待能有更多的社会力量参与进来,也希望相关部门针对这种民办的博物馆能有所支持,更期待他的红色记忆博物馆能有一个正规的“身份”。 文/图 本报记者 李早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