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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向恩师敞开心扉
2016年0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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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向恩师敞开心扉



本报编辑
编者按
  老师,给我们顽强的翅膀,飞向知识的海洋,让书伴我们成长;老师,给我们指明人生的方向,让灯点燃快乐的火种……离开校园后,与老师之间的联系日渐稀少,对老师的感恩和思念却与日俱增,值此9月10日第32个教师节之际,本报特约部分一线编辑记者重温师恩的情愫,回味那些年的师生缘,向每一位老师道一声:节日快乐!
写了五年的情书 齐英华(热线部记者)
  这是一封写了五年的“情书”。五年来,每到教师节,我都提笔,可千言万语无法用笔来表达,又搁笔。回首和宋老师相识的26年,成长路上,我和她亦师亦友更是亲人。
  她是我的老师。她教我两年语文,把附在课本后的基础知识砸在了我脑海中;她让我们背古诗和散文,明明课本上没有,还非得检查,做到黑板报上,真是有点烦有点烦,现在后悔当初背的有点少;在她的影响下我选择了文科,就读了中文系,更钟情于文学,当年的文艺小青年如今左手新闻右手文学。
  她是我的朋友。这是我大学毕业后对我俩关系的重新定位。上学时,有太多话不敢在老师面前说,其实我们年龄相差不到十岁。踏上工作岗位了,共同语言多起来,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她是我最贴心的倾诉者,生活遇到坎儿,每次都是宋老师来安慰我;我也敢时常和她开开玩笑,逗逗嘴。
  她是我的亲人。宋老师事事为我思虑周全,知道我家供两个学生不容易,我读大学四年间,每年暑假都提前给我在县城找好工作,让我在家里吃,在家里住,还给我买衣服。大二暑假那年我磕伤了腿,为了不耽误“工作”,保证我能赚到生活费,宋老师坚持亲自接送,一天四趟,那时还没有汽车,全凭脚蹬两轮,每次回到家,早已汗流浃背。如果不是亲人,谁又会愿意这样为我奔波劳碌?
  絮絮叨叨这么多,压缩26年的点滴,不足以表达我对宋老师的感激,因为我们之间有太多说不完的话,有无法表达的情谊。
报告老师,我交作业 陆菁菁(经济专刊部记者)
  手指敲在键盘上的时候,突然想喊他姜老头了。
  姜老头是我的高中地理老师,教我们时是五六岁孩子的爸爸,每天衬衣洁白、西裤笔直、皮鞋锃亮,走路板板正正,说话慢慢悠悠。我和他的交情,是在上课被提问两眼摸黑和下课被喊到办公室“挨训”建立起来的。
  说是挨训,实际上是“假愠”,姜老头习惯先拉长音调故作生气,再跟上一串放开嗓的“哈哈哈哈哈”,然后就是和颜悦色地“开小灶”了,一个个疑点难点在一片轻松愉悦中攻破。
  大学第一年的教师节恰逢中秋放假,我兴冲冲地拿着学校发的月饼回高中——尽管那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月饼,但姜老头依然很满足地说很香很香。大二那年冬天,我裹着围巾站在教学楼飘雪的栏杆旁,听电话那头的姜老头像父亲一样叮咛我要吃好喝好,别被人欺负啦……后来,毕业了,工作了,催我嫁人成了姜老头最大的惦记,我却很是不争气。
  越来越觉得对不起眼镜片后那关切的目光,再也没勇气回学校,电话越来越少,最后的最后,只剩下每年的这一天,发一条短信,说一声节日快乐。而我最大的任性,就是在那年那天,姜老头回复“你也要快乐”的时候,说了一句“我不快乐”。
  “丫头,到底怎么了?我那么多学生,你是最让我惦记的了。你说自己不快乐,又让我担心得睡不着了。”眼泪瞬间溃不成军。我不是最好的学生,姜老头却一直对我那么好,把这份师生情谊视若珍宝。
  转眼又9月。我拨通姜老头的电话:“嘿,来喝喜酒!”空气凝滞了三秒,然后又是一阵熟悉的姜氏哈哈哈。
  丫头,终于交作业了!小伙子咋样啊?正想着怎么回答,姜老头自顾自地来一句:嗨,等着我去打分吧!哎呀,老师手下留情,不求满分,及格就好啊!
恩师让我爱上文学 李楠(经济专刊部记者)
  又是一年教师节。在这个初秋的季节,我想起了我的恩师夏美英,是他带我走上了热爱文字的道路。
  时光回到2007年的夏日,高考失意的我前往临朐一中复读,复读班的语文老师便是夏美英。小时候我就对语文有独特的爱好,每天的早课也喜欢抱着唐诗宋词反复读,尽管语文课上很少认真听讲,大多看小说发呆打发了去,但成绩却不错。来到复读班之前,我本以为这一年的语文课又会继续在发呆中过去。
  然而我猜中了开头,却没猜中结局。夏美英老师给我们讲课,旁征博引,侃侃而谈,教导我们体会文学的奥妙和乐趣。这无疑为我打开了文学的一扇窗户,给我点燃了指路的明灯。每当上语文课,我便认真听讲,听老师讲李白杜甫,听老师讲刘邦项羽,还会在现代文学中领略独特的诗意。班里同学们学习语文的热情十分高涨,每次语文课气氛十分活跃。
  其实想来,吸引我们的并不单单是夏美英老师独特的教学方法和渊博的知识,更是他宁折不弯的人品。夏美英老师生性清冷,性情孤傲,不会曲意逢迎,身上自带文人的傲气与傲骨。对于不听话的学生,他从来不责骂,斜斜睇一眼说一句:“我瞧不起你”,就足以让犯错的学生无比汗颜。我想,正是他的才情与傲骨,才让我们钦佩折服。
  那一年的高考,我们班语文成绩非常好,据说当年的全市语文状元也出自我们班。当年的汉语言文学、新闻学等专业并不热门,但是我们班50个学生,却有20多个选择了文学专业,我也选择了新闻学,如今成了一名记者,我想这与夏美英老师的影响有着斩不断的关系。
  九年过去了,不知夏美英老师一切可好?如果可以,真想再给他当一回学生,再好好听他讲一次课。
这精神高贵的人 台可(副刊部编辑)
  2003年冬天,进校前专业课考前培训,常院长的课排在第一堂,她疾风一样走向讲台,甫一站定,就像超人甩斗篷似的把外套丢到3米远的一张桌子上。演技浮夸。既无自我介绍,又无开篇简述,上来就讲干货,搞得我以为她的名字叫“上古傩戏”。戏曲史卷帙浩繁,她嗓音低且尖利,崩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念讲义,记笔记完全跟不上。
  第二天上课前,我从戏曲系的橱窗里猜到了她的身份:“常金莲,博士,教授中国戏曲史、中国古代文学史……”
  正式进了大学才知道,她折腾人的办法不是一般的多,上课速度快,还要不停地考古诗背诵;3天看完有无数个生僻字的《牡丹亭》;划重点,48个知识点46个是重点……
  当然,她也有我超级喜欢的时候,比如秋天请我们吃糖炒栗子;买一堆烧鸡香肠牙签肉送到我们宿舍,说老公不在家,让我们陪她过中秋;每次下课前5分钟会讲“必须知道的恋爱要义”;毕业论文答辩,她叽叽喳喳地跟“难为”我的教授争执,大学四年她从未夸过我一句,却在这节骨眼上句句护短,我心中好笑又感动:常博士,你的学术准绳呢?
  毕业散伙饭上,她用朗诵一样的语调说:“同学们,无论何时,你走到哪里,都要做一个游走在世俗世界中的,精神高贵的人。”少见的一本正经的柔情,我都忘了鼓掌了。
感谢老师“三请”之恩 刘燕(时政部记者)
  初见孙洪兴老师是在初一,他是我的英语老师。为了培养大家的兴趣,第一节课孙老师便教我们字母歌。那是我第一次听英文歌,也就是这首最简单的英文歌勾起了我学英语的兴趣。
  孙老师平易近人,讲课绘声绘色,常和学生打成一片,还经常调侃自己。一次,他调侃道:“今天上班路上,有个中年人问路,喊我大爷,我有那么老吗?”在大家的笑声中,我才注意到,孙老师当时30多岁,由于皮肤略黑,再加上一副金框眼镜,确实显得比实际年龄大些,也怨不得人家喊他大爷。
  初二下学期,我迎来每个人都会经历的“青春期”,而我属于症状比较严重的,不仅叛逆而且厌学,成绩下滑得厉害。有一次我连着几天没去上学,孙老师托同村的同学问我的情况。一天晚上孙老师打听着去了我家,除了做我的思想工作外,还给我补课到深夜。临走前,一再叮咛我明天去学校上课。
  当时我的那股犟劲还没转过来,第二天也没去上课。晚饭后,孙老师又来我家了,苦口婆心地对着我说了很多。就这样,孙老师连着去“请”了我三次。
  当年自己年少无知,还不曾理解老师的良苦用心,也不知道辍学的后果。如今想想,真是要感谢恩师当年的“三请”之恩,否则这个季节我应该在老家掰棒子吧。
  教师节来临之际,我想对孙洪兴老师说一声:“谢谢您,是您成就了现在的我。”

犹记昙香入夜来 李丽雪(总编室编辑)
  光阴荏苒,蓦然回首,高中毕业已是十余年。每当忆及那段青葱岁月,王老师的音容笑貌就不禁浮现脑海。
  高中是求学生涯最苦最累,但也最充实最受益的时期,很庆幸有王老师作为班主任一路相伴。王老师那时刚大学毕业,意气风发,凡事求最好,从来不服输,他的精神深深地感染着我们,赋予我们朝气蓬勃、敢拼敢冲的意志品质,让我们班一路拼搏成为全年级数一数二的优秀班,并在高考中取得好成绩。我想说:老师,谢谢您!
  当然,我们靠的不仅是精神,还离不开他的严管。教室后窗上他那一张神出鬼没的脸,曾经令多少同学上自习时不时偷偷往后瞄两眼;课堂上精心潜伏在书本下的韩寒、郭敬明与安妮宝贝,多少次没能逃脱他锋锐犀利的眼神……那时总觉得,他全方位渗透于我们的学习、生活、思想深处,无处不在、无孔不入,令人防不胜防、猝不及防。而今与老同学聚会时回想起来,却是最易引发共鸣的话题,每每提及都备感亲切、欢乐。我想说:老师,难为您了!
  最令我们开心的是,作为与我们年龄相近的青年人,王老师有许多与我们相近的爱好。谈天说地,谈古论今,谈论诗歌和音乐,是我们的知心朋友,令其他班的同学好生羡慕。有一次,他把家里的音响搬到教室,组织了一次联欢会,鼓动每个同学登台唱歌,那天是我生平第一次在众人面前一展歌喉——尽管跑调跑到千里之外。
  有一天晚自习,他兴高采烈地把同学们叫到办公室,共同欣赏精心栽植多年终于盛开的昙花,“都来瞧瞧,这就是传说中的‘昙花一现’。”他指着昙花感慨道,“虽然生命短暂,却灿烂芬芳,轰轰烈烈不虚此生啊!青年的光阴很短暂,我们也不能虚度。”那绚美幽香的昙花,那直抵人心的话语,多年后仍记忆犹新。

老姚的口头禅 石风华(总编室编辑)
  十几年前,我上高中那会,我们四十级七班可是如雷贯耳、风头无两。为啥?只因是老姚带的班呗。你可以往上数三届、再往上数三届,往下数三届、再往下数三届,皆是如此,在本级部近30个班级中,老姚带的班必然是成绩最好、纪律最好、体育最好、升学率最高……这分明是不给其他班级留活路的节奏。对,就是不给其他班留活路。七班就是这么霸气!
  老姚名叫姚继让又称“姚老头”,实际那时候50多岁,好像也不算太老。老姚不帅,但很魁梧,也很利索,夏天爱穿双黑色的懒汉布鞋,老头衫;冬天则常裹一件米白色的棉袄,一进教室就脱掉,露出里面的毛衣套衬衫,有时候还打着领带呢。还有,老姚是教英语的,发音算不上标准,但语法绝对精准。
  老姚教学很严,当班主任更严,常年一副扑克脸而且总是“偷偷摸摸”地出现在教室后门的窗口,然后说不定就揪着谁的耳朵出去了,想必那个时候大多男生都烦极了他。高三那年,我们搬了新校区,在县城的西郊,学生都要住校,老姚也跟着凑热闹,几乎和我们同吃同住。这让他“巡逻”起来更加方便了,饭前饭后、晚自习结束,随时都能上班里溜上一圈,甚至拿着手电去男寝转悠。
  老姚实际也挺温和的,想来,我和他也一定是有缘分的。据说高一我是后来才被调进他班里的,而高二文理分科重新分班后,我并没有被分到老姚班里。可我在新班级不适应,想调班。学生自己要求调班,简直胡闹。老姚知道后,直接把我领到七班,说其他的不用管了。就这样,我至今不知老姚是怎么去说服校长、级部主任的,或者是否得罪了另一位班主任。也可能老姚什么都没说,就他那么个倔老头,什么时候管过校长和级部主任的面子。
  如今,在我们班的微信群里,时常会说起老姚,他的口头禅、我们班的口号“谁稳住谁行”依然响亮。只是十几年未见的老姚,您还好吗?

师生情一生的温暖 李明志(总编室编辑)
  转眼间,走出大学校门已七年有余。虽时间不算久、阅历不算深,可也熬上了师兄的“段位”,但每每念及曾经对我苦口婆心、谆谆教诲的老师们,总会很自然地变回孩子。师生间偶尔通一次电话,与男老师开一些“僭越”的玩笑,向女老师卖乖撒娇,也早已成了我心中暖融融的“放肆的幸福”。在教师节的日子里,思绪稍作梳理,那些曾经发生在校园里、课堂上的凌乱片段,再次清晰地连缀成篇,跑下笔尖。
  很多时候,人们总说“爱一个人没有理由”,我也曾深以为然,直到某一天顿悟:其实并非没有理由,恰是理由太多,若勉强拎出几个,便多了几分功利、减了几许真情。细细想来,学生时代的我足够幸运,在少小即离家求学的每个阶段,总有这样对我“没理由却关爱”的老师。此时此刻,再回味当年老师们说过的那些话,无论是当初“严厉派”的不留情面,还是“鼓励派”的苦口婆心,最后都殊途同归,只为那句最朴实、最无私的“为了你好”。
  对一个从小学三年级就开始异地住校的孩子来说,个中酸楚自不必说。教我数学的李华志老师,在生活和学习上,给予了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指引,让我更早独立起来。如今回想,在一个孩子性格养成至关重要的阶段,这一步不好走。初中,从对语文课的排斥,到接受,再到喜欢,是于世兰老师改变了我对这门课的理解。她从买字帖教我练书法开始,到指导我发音、学习朗诵,打下了比较扎实全面的语文基础,直到现在都受益良多。再往后,高中地理老师杨得利、大学古代文学老师葛慧……每个人的名字,都像一座明亮的灯塔,在我驶入社会的汪洋大海之前,磨砺我面对未知的勇气,避开暗礁的技能,抵达彼岸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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