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烈日下坚持 她说工人安全第一 |
郑淑艳是寒亭区一处建筑工地上的信号工,希望工人理解她的工作 |
|
来自黑龙江齐齐哈尔的郑淑艳今年43岁,是寒亭区一处建筑工地上的信号工。夏季天气炎热,她需要一整天都暴晒在阳光下,虽然是全副武装,但仍会被晒伤。另外,她每天需要不停地吆喝,嗓子都是哑的。8月1日,记者来到郑淑艳工作的地方,见证了她的辛劳。 □文/图 潍坊日报社全媒体记者 常方方
是塔吊司机的眼睛,整天暴晒阳光下 8月1日上午10时,记者来到寒亭区一处工地,此时郑淑艳已工作了4个多小时。烈日下,她戴着安全帽,里面还套着一顶太阳帽和口罩,不然长时间日晒脸会脱皮。 郑淑艳手里拿着一个对讲机,当塔吊司机准备吊起物料时,她便用对讲机指挥塔吊司机。因为塔吊司机距离地面较高,会有视线盲区,为了保证安全,就需要地面指挥。物料起勾后,郑淑艳也一直盯着。物料被放到五楼的目的地后,由于工人们都在忙着,没人前去拿物料,郑淑艳便扯着嗓子喊人取下物料。吊物料、起勾、放料就这样一直来回反复。 此外,郑淑艳还要监督工人捆绑物料是否合格,不合格的则要求重新捆绑。工作时,郑淑艳大部分时间都暴晒在太阳底下。虽然干的不是力气活,但要不停地跑来跑去,她一直满头大汗。 “我的工作肩负着工人们的安危,必须时刻盯紧着,一个疏忽可能就会有危险事故发生。”郑淑艳说,工地上噪音杂乱,有时候工人听不见她的喊话,所以她必须特别大声,一天下来嗓子都哑了。“我有的时候开玩笑,说工地上应该给我配一个大喇叭,那样我就不用扯着嗓子喊了。” 有些工人不理解,需要长时间的磨合 不同的物料有不同的捆扎方式,有的工人捆绑不合格,郑淑艳就要求他重新捆绑。那么问题来了,有的工人怀有侥幸心理,总是觉得没有危险,觉得她小题大做,不愿意重新捆绑。面对郑淑艳的催促,有的工人会抱怨,甚至骂骂咧咧。每当这时,郑淑艳都特别委屈,殊不知她是为了对方的安全着想。物料必须捆绑安全才能起勾,否则在起勾过程中脱落会很危险。 郑淑艳说,她工作时,永远把工人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之前有一次,塔吊出了问题,在空中转来转去,她看到后立即大喊在底下的工人赶紧离开。一名工人没听到,她就跑上前推开对方。就在这时,塔吊上十几斤重的钢筋滑落,直接将她打趴在地上。 “当时我的后背上全是淤青,好几天都起不了床。后来想想真的很害怕,但当时我压根没顾及到自己。”郑淑艳说,一般新到一个工地后,她和工人需要一段时间的磨合期,她要了解每一名工人的性格,然后找合适的沟通方式。时间长了,工人们也愿意听她的了。她希望大家多理解、尊重她的工作,也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地工作、平平安安地回家。
一年回家一趟,家人是她坚持的动力 常年在离家那么远的地方工作,郑淑艳一般一年才能回去一次,平时只能在下雨天休息,几乎没有节假日。起初,家人并不同意她干这份工作,觉得太危险、太辛苦。但是她考虑到这份工作工资比较高,辛苦一些也无妨。“我们在工地上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想找个替班的人太难了,所以平常我们根本没有机会回家。”郑淑艳说。 冬天和夏天是最难熬的两个季节。冬天在户外寒风刺骨,郑淑艳经常冻得瑟瑟发抖,尽量多跑动,还能暖和一点。而夏天,烈日暴晒,一天下来她的脸上经常泛起红疙瘩,洗脸时火辣辣地疼。工地上条件很艰苦,六个人挤在一间宿舍里,没有洗澡间,晚上只能在厕所冲冲澡。每当遇到不顺心的事情,郑淑艳都会格外想家。晚上她就窝在被窝里偷偷地哭,但第二天又爬起来继续工作。 常年在外工作,郑淑艳对孩子的照顾很少,觉得很愧疚。“我没有什么文化,也没什么本事,好在现在只要肯出力气就能挣到钱,一年下来也有七八万元的收入。所以我很珍惜这份工作,它能切切实实地改善我们一家人的生活。”郑淑艳说,每当她坚持不下去时,想想家人就有了动力,“希望儿子不要怪我,我真的很爱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