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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受伤,工人瘫痪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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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感防治常识
食品安全12条守则
2015年0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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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受伤,工人瘫痪在床
  躺在病床上的孔祥美。



伤者家属与工地方就赔偿金额终于达成一致

  2014年10月24日,在奎文区新华路与樱前街交叉口附近一处工地干木工的孔祥美,被工地塔吊上的铁钩砸中头部,经抢救现已脱离生命危险,但右眼失明,左侧身体瘫痪,大小便失禁。“我爸出事后,工地上承担了医疗费。但后来商量赔偿问题时,一直都没协商好,直到现在还没解决。”今年2月11日,孔祥美的儿子孔令臣告诉记者,他想早点把父亲的事情处理好,接父亲回家过年。
  工地铁钩掉落
砸中他的头部

  11日,记者在市脑科医院病房见到了孔祥美,他的头顶右侧凹陷下去,右眼紧闭,鼻孔里插着氧气管,喉咙处覆盖着一块纱布。
  “我爸的右眼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左半边身体完全瘫痪,手脚都没有知觉,更没法自由活动,大小便也不能自理。”孔令臣告诉记者,他们老家是菏泽市巨野县,他和父亲在潍坊的工地上打工,他父亲干木工。
  孔令臣说,2014年9月,父亲到奎文区新华路与樱前街以南的一处工地打工。同年10月24日,工地上塔吊的钢丝绳突然断了,一个200多斤的铁钩子掉下来砸到了父亲和另外一位工友。“我爸出事时,我正在另外一个工地上干活。”孔令臣说,“我爸的工友告诉我,当时铁钩就砸在了我爸的安全帽上”。
  “我爸的那位工友伤得比较轻,当晚就出院了。而我爸做了近4个小时的手术,手术后就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孔令臣看着病床上的父亲,心疼不已,“我爸今年刚50周岁,他一出事,我们全家人都担心得要命,我妈来看一回就哭一回。”
工地方支付医疗费,赔偿金额引争议
  孔令臣说,父亲出事后,工地的负责人来看过几次。父亲住院两个多月,花了20多万元,医疗费也是工地方派人来结的。“我父亲刚动完手术,还得吸痰拍背,在经过工地负责人同意后,我们给他请了护工,这些费用是我们自己出的,一人一天就得200多元。”孔令臣说,前期为了给父亲动手术,他们已把亲戚朋友借了个遍,从去年12月份就没钱给护工了,现在还欠着医院7000元的医药费。
  “我们起初对工地的做法还算满意,开始协商赔偿问题后,一直没达成一致,他们就开始躲避我们了。”孔令臣说,当时工地方给出了三种解决方案:一是一次性赔偿;二是先看病,等病好了再说;三是直接走法律程序。对于这三种解决方案,只要工地方能说到做到,他都能接受。
  “我们对赔偿金额有争议,一番协商后,我们决定先看病,工地负责人也曾说会过来给我爸办转院手续,交医疗费,但第二天他们并没有出现,后来我们就很难联系到人了。”孔令臣说,他父亲以后就是半植物人状态,就算出院回家,也只能躺在床上由专人伺候。“现在马上就要过年了,我想赶紧把我爸的事处理好,把他接回家过年。”孔令臣说,希望工地负责人能给一个明确的说法。

家属同意赔60万元,付款方式再协商
  “出事后,我们第一时间把受伤工人送到医院。他住院的医疗费也是我们出的,至今已花了二十七八万了。”当天,孔祥美打工工地的承包单位潍坊浩源建筑工程负责人范先生告诉记者,孔祥美出事后,他们积极处理。大约一个月前,医生说孔祥美的病情基本稳定了,他们就开始与家属商量赔偿问题。
  “第一次协商时,家属带着律师来了说要250万元,我们没同意。”范先生说,从那时起,他们与伤者家属就赔偿问题商量了不下十次,还是没达成一致,“我们和律师商定后的赔偿金是60万元,分两次付清。”范先生说,10日下午,伤者家属找到他家,再次就赔偿金额问题进行协商,最后双方不欢而散。
  范先生告诉记者,11日早上他接到奎文区建设局的电话,说伤者家属把问题反映到了那里。经协调,伤者家属同意60万元的赔偿金额,但付款方式,还需协商。“现在是年底,我们还要给其他工人发工资,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希望能分两次付款。现在给30万元,等年后六七月份,我们的工程款到账后,再给剩余的30万元。”
   文/图 本报记者 窦圆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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