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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评论员 王首荣
随着媒体和公众的曝光,政府部门的隐性福利也一点点“显形”,这些变相福利恰恰是公共资源分布欠均衡的焦点领域,一边是公众的亟需,一边是某些部门及其内部职工的优先权,让公众不得不质疑在“决算表”之外、“局属幼儿园”背后有更多的变相福利正无形地吞噬着公共资源。至于不仅“职工二代”受惠而且“职工三代”也可享受变相福利的霸道“世袭”,更是凸显了公权自肥的嚣张。 在近日公布的北京市77个部门《2012年公共预算财政拨款支出决算表》中,市水务局和市农业局分别有566.56万元和205.67万元财政拨款用于学前教育项目。记者从市水务局和市农业局证实,这两笔学前教育支出分别用于市水务局幼儿园和市农业局幼儿园的人员支出和公用经费。记者探访了位于玉渊潭公园八一湖畔的北京市水务局幼儿园。园长介绍,幼儿园以水务局、水利系统的子女为主。幼儿园招生时,水务局的子女优先。 (本报今日A15版)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以前,很多工厂企业为解决职工后顾之忧,都开设厂办幼儿园;后来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及国家教育制度改革,幼儿园作为公共资源也逐渐脱离单位属性。然而,在北京市的这份财政决算表中,公众却读出了别样的内容——一方面,在普通百姓为了求得公立幼儿园的一个位子而彻夜排队时,某些局的子女可以不排队、不考试进入专属的幼儿园;另一方面,当大多数人对日益高涨的入园费、赞助费一忍再忍时,某些局的学前教育支出却在公共预算中博得一席之位。 转念想到日益激烈的公务员考试,再联想到普通公务员并非高薪时,才恍然大悟,或许诸如此类“局属幼儿园”的福利,才是公务员激战背后真正的原动力。看多了电信、移动动辄数千万的大手笔员工福利,除了感叹垄断行业有钱外,倒也挑不出其他的不是,而所谓的“局属幼儿园”却瞬间就刺痛了公众的神经。公共预算是政府经立法程序批准的全部公共收支计划,费用来自国家财政投入,通俗一点讲就是“公费”,既然公费又何以为某个单位的职工福利埋单?一年几百万的支出对一座普通幼儿园而言都不是小数目,一座“局属幼儿园”又何以搭上“公共预算”?这背后自然不乏某局的各种努力,只是本是上不了台面的变相福利却公然列入公共预算,是低估了公众的智商,还是在挑衅公众的容忍度? 随着媒体和公众的曝光,政府部门的隐性福利也一点点“显形”,幼儿园、子弟学校、医院、招待所、福利分房等等,这些变相福利恰恰是公共资源分布欠均衡的焦点领域,一边是公众的亟需,一边是某些部门及其内部职工的优先权,让公众不得不质疑在“决算表”之外、“局属幼儿园”背后有更多的变相福利正无形地吞噬着公共资源。至于不仅“职工二代”受惠而且“职工三代”也可享受变相福利的霸道“世袭”,更是凸显了公权自肥的嚣张。 如果说公共预算公示掀开了变相福利的盖子,那么盖子掀开之后如何让公权滥用彻底曝光并自亡,才是公众最关心的。一个“局属幼儿园”不过是变相福利的一角,政府部门在公共资源面前特有的优先权、专属权才是最大的不公所在,在掀盖子的同时更需要一个“清底”制度,清公权自肥的底,清公费挪用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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