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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义 初冬季节,满目萧瑟,草茎枯黄,树叶飘零,天高阔,山削瘦,水清洌。人的视野开始变得单调,遇野花凌寒而放便觉惊奇和爱怜,见小草仍青翠便觉其志坚而顾惜。自然不知不觉,完成一个轮回,便憋足了劲蓄下一个轮回的势。 盘山路上,走走停停,思绪纷飞。这个时候,在以前该是漫山遍野拾柴禾的时段了。大篓子背在肩,细耙子拿在手,三个一伙,五个一群,见枯草茂密处,如豖突犬奔,然后划定势力范围,哪个胆敢冒犯,石头、拳头伺候。因这鼻青脸肿的情形,时有发生。 等大耙子,小耙子把枯草划拉得如三毛的头发般,便会玩性大发,火柴燃,坡火起。一次,黄山前村放绵羊的见我们发坡火,羊没草吃,极度生气,上前理论。理论不成,仗着年纪大,给我们撅了耙杆子。 欺人太甚,叔能忍婶不忍。三个小孩合作,一人哭天抹地吸引注意力,一人悄悄抱羊,一人点火。这下,放绵羊的没心思和我们斗拥了,骂骂咧咧撵羊去了。 后来结果,各位看倌你懂的。想想,当时也挺差劲的,可是年纪小,没办法,小孩也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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